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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嘿嘿嘿~”凌双笑出了声，眉眼弯弯。
灵力有了，时间线对上了，打开时空大门的媒介也有了，可以试试了！
撸清楚了一切，她心情好地站起来对张启山悠悠的辑了个平辈礼，“多谢佛爷的提点，我此番前来也不全是来问陈皮的事，更是想来好好跟佛爷告个别，以此感谢佛爷这些天对我的照顾。”
张启山闻言深色微动，停下了指尖的动作，“你又要走？”
她轻点头，“上次没走成，这次，我想再试试，如果成功了，就没机会回来与你道别了，所以我想提前来打个招呼。”
不告而别总是失了礼，她与张启山虽交情不深，但也算是相识一场，来说一声，也省的他到时候满城贴个通缉大头像，这就尴尬了。当然她并不觉得他真会把这玩笑话当真。
平日里就觉得她与常人有异，观她言行举止和送出手不平凡的丹药，还有突然出现在哨子棺里。他仔仔细细重新打量眼前的这个人，突然笑了，“来的了无声息，又去的无踪迹可循，看来长沙终究是留不住你了。”
张启山的五官其实并不凌厉，只是他周身的压迫感和不好惹的神情让人产生了错觉。如今他轻轻一笑，面部柔和了不少。她仔细瞧着，竟然觉得他身上隐隐有一些像小哥。
但是她没有多想，也许，这是张家人的影子吧。
凌双认为可能这是最后一次见面，与他说话也心平气和了许多，“对你们来说，我只是个过客，不值得一提。佛爷是个大人物，想必不久便会忘了我了。”
过客……他嗤笑，“你走就是，不必来打招呼了，我还会拦你不成？”说着他起身往外走，不再看她。
凌双从后面小步追上，欲言又止，“那个……张启山，如果以后陈皮犯了什么事，如果……”
张启山停下脚步背对着她，“做什么。”
“……算了，你到时候秉公处理就行。”张启山上次能将他保出来，已经是看在她的份上了，虽然她并不觉得自己在张启山这里有什么面子在。如果陈皮真的作了恶，谁也帮不了他。
张启山深吸一口气，转过身来压近她，食指轻戳她肩膀，直视她的眼睛说：“你莫不是以为，我会为了你违背我的原则？你以为你是我的谁，嗯？”
他余音微微上扬，带着磁性清冷，煞是好听。
凌双：“……”
她茫然的眨眨眼，我没有，你在说些什么，我咋听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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